“可是……”
宋连荷朝达溪那看一眼,后者立即上前:“鄂少爷,想不想吃桃花酥?”
鄂锦堂瞪圆双眼:“想!”
“走吧,奴婢带您去吃。”
带走了鄂锦堂,宋连荷才一撸袖子,“魅姐,干活了。”
“嗯。”
玄魅将殳奉理绑到了树上,宋连荷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一支鼻烟壶,“给他闻闻。”
玄魅拔掉塞子,朝他鼻下这么一放,殳奉理就像打了鸡血,猛地睁开眼睛。
“呵呵,醒了?”
“这是……你……”
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殳奉理一下子慌了,“姑婆这是何意?”
“装,再接着装。”
玄魅端来一把椅子,宋连荷落座,“来,说说吧,你接近我侄孙意欲何为?”
“我与锦堂兄一见如故,我欣赏他的英雄豪情……”
宋连荷不耐皱眉,侧眸看玄魅:“教教他怎么跟长辈说话。”
玄魅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短剑便上前。
殳奉理面色一变,被绑在树后的双手捏成拳。
“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玄魅来到他面前,短剑比画了几下,突然又回头看宋连荷:“切哪?耳朵还是鼻子?或者,把舌头割了。”
殳奉理:“……”
“唉!魅姐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别这么残忍!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就算要切,那也得切个看不见的地方才行!”
宋连荷说着就朝男人腰下瞄了一眼。
“懂了。”
玄魅也不带害羞的,上前就去脱男人的裤子。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
殳奉理又气又恼,脸涨得通红,凭他的内力,随时都有可能挣脱绳索。
可一旦如此那便等于是暴露了自己!
他很清楚面前的女人是擎王妃,一旦暴露,翎王那边又不好交差……
殳奉理眼神阴毒地盯着宋连荷,如今已是悔恨不已,早知如此,那日就应该直接下毒毒死她!
玄魅这儿没什么男女大防一说,撩开他的衣摆,剑就抵上了……
殳奉理的裤子已经被褪下,此刻贴上冰冷的剑身,脸已由红到紫,双眼赤红,眸中似要喷火。
就在玄魅的剑要往下切时,他彻底爆发,凭借内力倏地挣开身上的绳子,怒吼一声:“宋连荷!你莫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