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次永东王行酒纵乐,害了一名舞姬的性命,这才惹得陵安城百姓众怒,周仰为保他不得已才决定派驻豫州,分封为藩王。
宣昌侯等人曾当庭竭力劝阻,认为永东王此人生性残忍,行事偏激,一旦离开了陵安城且拥有调遣军队的权力,等于是放虎归山,日后必成大患!
但周仰一直都念及三弟曾单枪匹马,于敌军之中救下自己,要不是他,自己又哪里有这江山可坐?
最终还是力排众议,放走了永东王。
结果,永东王出了城便直接扛起大旗反了。
事后周仰才反应过来,什么不学无术只知吃喝玩乐,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幌子,甚至于那舞姬的死也都是离开皇城的手段罢了!
自那以后,永东王就成了周仰的心病,亦是他的耻辱!这也是为何他明知周沧晏是难得的将才也要召他回陵安,就是因为永东王的前车之鉴。
再说这永东王,这些年来虽说被朝廷削弱了力量,可追随他的人不在少数,时不时就会跳出来挑衅当朝,直到被周君临剿灭。
周君临最后能够顺利成为王储,永东王一定是功不可没。
不过前次是周君临请命平叛,这一次理应也是他,怎么就成了周沧晏新婚之夜临危受命呢?
所以事实再次印证,周沧晏的确走了文里的男主线。
宋连荷顿时有点慌,剧情发生偏离,那结果呢?
望着这满桌珍馐,她一点食欲都没有。
“良叔呢?”
叫来庞吉良,宋连荷细细问过才知道,圣旨是夜里下的,庞吉良偷偷问过之前打点过的宫人,此番他们原本是要去翎王府宣旨的,不知怎的,中途改道来了擎王府。
“那永东王实力不容小觑,圣上早不平晚不平,怎么突然这个时候要收回豫州?”
“永东王称帝了。”
“什么?”
宋连荷吃惊不已,原文里永东王是嚣张了些,可到死也都没称帝!
“圣上得知后大怒,岂能容他?但城中可带兵的将才寥寥无几,宣昌侯年事已高,又是刚刚回城,不宜领兵。眼下最适合的便是翎王和咱们王爷。”庞吉良亦是不平道:“哼,翎王是圣上亲儿子,圣上对他寄予厚望,怎会舍得送他去冒险?所以这苦差事就落到王爷头上了!害得王爷好好的大喜之日,连洞房都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