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知情不报之类的事情,张松也可以用自己的能力不够,来搪塞过去。
毕竟到了他这种等级,只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很多事情都能够解释过去的。
事实上除了张松以外,大多数的益州文臣都是抱着类似的想法。
一部分人确实是看不懂刘巴的操作,感觉这种操作的手段宛若天人,赚钱的速度,是真的快。
反正没有压榨到他们身上,他们自然也不会去抗议,毕竟上面有钱了,他们能够操作的余地才会更多。
就算他们分不到这些钱,把这些钱丢进军队里面也好啊。
别看前线每场战争都胜利,但是对于这些文臣而言,战争的压力还是蛮大的。
别人动不动就出动数量庞大的军队,这要是打输了,那他们的投入岂不是完蛋?
中南亚都护府的利益太高了,甚至很大程度都等于躺着赚钱,赚钱的多少,取决于投入的多少和努力的程度。
可以说张任用实力,构建了外部的坚实壁垒。
刘巴则用自己的能力,构建了一个庞大的利益网络和经济环境,在这种情况下,没人希望益州部队会输。
甚至于家族和军队之间出现冲突的时候,这些一向善于窝里斗的益州世家,都会忍一时之利益,先保障益州部队的存在!
习惯于以简单方式获取资金的益州世家,所使用的手段,张松那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所以面对这种情况,就算想到这一切的张松,罕见的保持了沉默,聆听着刘巴的抱怨。
“所以说,这些敢于钻法律漏洞的家伙,一定要严加管控,同时要做好亡羊补牢,不能够继续让漏洞扩大,另外要向长安申请,在这一方面制定相关的法律进行推广和实施!!”刘巴拍着自己的桌子,大肆说着自己要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