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一种程度，对于彼此来说，其实更大的影响，就是自己了。

因为是汉天子，数百年来一直不断的汉天子，就算自认为没有受到影响的他，在不知不觉当中，其实也已经受到影响了。

或者说，当今天下的绝大多数人，其实都受到了这种思想观念的影响，而能够醒悟者，寥寥无几。

虽然感觉到惊讶，但是仔细想来，貌似也很正常的样子。

之后在团聚和收纳的过程当中，再以强大的势力，迫使其他人完成变更。

相比于他曾经复杂的心态转变，陈曦所经历过的一切，未必会比他差呀。

虽然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询问，有些不太合适，但是如果不进行询问，那么在很多事情方面，以及后续的处理上，恐怕就有很高的难度了。

数十年的积累，构建起来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根本不是寻常的言语，能够动摇的存在。

“文儒，按照最开始的想法，以及最开始的安排，是如何构思的？”陈曦思索了一下，最后反向询问道。

“子川，我有时候都很好奇，代表着权力至高的天子，在你的眼中究，究竟意味着什么？”李优思索再三之后还是提出了询问。

或许曾经还对于皇权有所敬畏，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会有了。

李优听闻此言，犹如晴天霹雳，当场就愣在了原地，随后看向陈曦，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曦会如此的淡定。

就算是有，恐怕也不会说出来，甚至默默的选择了尊重，并且为这一道枷锁添加新的锁链，使其变得更加牢固，坚不可摧。

在这种思想理论影响下的陈曦，对于汉天子的想法，只能说好奇心大于实际意义，也大于真实的想法。

“嗯？”陈曦听到这样的询问，有些诧异的看着李优，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问？

不过毕竟被别人问了，陈曦还是在思索一会儿以后，给出了一个答案，“天子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