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们,她在去围堵张良的路上放走那个韩国俘虏伙夫,大抵就是小姑娘的父亲。
少女睁着眼睛,关切道:“阿姊,你和你哥哥后来找到亲人了吗?”
哥哥。当时胡乱喊了李贤兄长。没想到小姑娘记忆力这么好。
许栀嗯了一声,“找到了。家父派人接我们回了家。”
“真是太好啦。当时我记得,好像你还受伤了。唉,阿姊的父亲定然担心阿姊。”
嬴政的确很担心她。
现在……她这样不听话,她该自请请罪。
少女把背上的一筐草药卸下,这才发现自己举着小锄头,不好意思地收了回去。
“阿姊与那位先生,你们不如留下吃一顿便饭吧,我新挖了鲜笋……”
话音刚落,屋外又响起了个男子的声音,“阿鹦,我回来了。”
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出现在了许栀的视线,他摘下斗笠,背上背着一大捆柴,一手提了两只野鸡,另一手从怀中拿出了一节竹筒,青白色之上隐隐有被火灼烧过的痕迹。
“啊,你真的去烧了竹筒饭?”阿鹦赶紧拿出布,给他擦脸上的污渍,“我不过随口一说嘛,看你搞得一身都是灰。”
“哪有灰?”
他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个人陌生人,但他先将手上的货物卸下,把怀中之物拿给了阿鹦,才开口询问,“这两位是?”
“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讲过的嘛?这位就是那个小阿姊,今日又遇见了。这个先生,嗯……”阿鹦看向许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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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他们不曾遇到范增,许栀本可以脱口而出是夫君,丈夫,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