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赶紧要把距离放回正常。许栀一抓,又抱上他手臂,故作小声的语气,“你要是不想让旁人觉得我夫君有隐疾,那你最好别挪。”
夫君、隐疾、别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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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活了二十六年,他竟然被比小他快十岁的嬴荷华,撩拨得方寸大乱。
“好了,站好。”
他第三次把手抽出来,气得许栀真想再咬他一口。
“我走不动了。”许栀找了个很白痴的借口,正要她说出下一句‘背我。’
张良把视线落到一处茶铺,“那我们在此歇一会儿。”
……
许栀认为一定是出谋划策的智慧分走了他这方面的智慧。
因两人容貌过于出众,时不时要被路人多瞟一眼,自在心底感叹一番郎才女貌,但无一例外地认为郎君实在不解风情。
日色西移,入了山林,便是万籁俱寂。
夏日的傍晚,比任何季节都要瑰丽,残阳如血,泛起鱼鳞般的云堆,一点点拼凑漂流。
见了老宅那条溪流,她立即卷了袖子和裙摆,拦也拦不住地就开始涉水,全然没有一点半点公主的样子。
“潺潺流水,哪里危险?”
“唉,竟然有鱼,看来人家说水至清则无鱼不一定对。”
他坐在青色的大石头上,注视着她,而许栀一刻也不闲,徒手去抓鱼,抛起飞溅的水花,沾上他洁白的衣袍。
少女淡红色的裙边像是山间晚杜鹃,一切由偷窃得来的三日时光把画面固定成诀,潋滟了他的眼。
张良竟然也顿生遐想,如果她不是嬴荷华,不是秦国公主,那该有多好。
可他又无比清楚,矛盾的身份与炽热的真心,让他深陷其中,令他的心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