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自发地阻隔了去想这些,毫无意义且只会让自己情绪低落。不想也不敢去想。
她没有多问,只搂住我的胳膊:“希儿,不挑食……”
“嗯,那样最好,省的我一些麻烦。”我又有些困倦了,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疲惫,只是难以支持着清醒。
兴许那半生也都是疲惫后的梦境吧……
希看着我昏沉沉的模样,去拿起暖瓶晃晃,然后端来我洗脚的盆子。
“我自己来。”我趁着还算能动弹,不太利落地脱下鞋子、袜子,脚放进盆,却忽然发现它是空的。
“啊!我去倒些凉水过来!”白菜匆匆出了门。
辉也手忙脚乱起来:“嗯,我去打点热水。”
‘…我是不是有点养尊处优了…’
……静默了些时辰,他们才匆匆回来。
希接过他们手中的水壶,一边凉水一边热水慢慢地倾倒下来,她一手垫着我的脚,一手探着水温,感觉是合适了这才将我的脚安置下来。
“水温舒服吗?”她轻柔搓着,看着我。
“这还怎么不舒服?”我尴尬笑笑:“真没想到,也能有一天正儿八经地享受到诺三少的待遇。”
“诺三少?”辉有些云里雾里。
“以前,家里有些家丁,却从来不曾使唤过,大都自给自足。”我慢慢讲着:“算是养子吧,上面有个哥哥,有个姐姐。所以姑且算得上是三少了吧……”
“你还是个少爷?”辉一脸茫然。
“大概吧,只是,都是过去式了。”我叹息着,又不想继续深入着想了:“人呐,也许真的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
辉一脸疑惑:“你好像还没我们大吧,怎么感觉你都经历了多少事情,人生都看透了?”
“……”我仔细想想,轻笑出声:“呵呵,也就是:持着断柄,遵一人命。内除奸臣,外除国患,私断恩怨罢了。”
“……”他二人静默,貌似是信了。
我觉着也差不多了,就将脚抬了出来,希就招来毛巾准备细细擦拭,我一把抢过来,随手一抹个干净,就踩上拖鞋,一把端起,朝阳台倒了出去。
然后拿起水壶,先倒些冷的再倒些热的,摸摸感觉差不多:“我应该没有脚气,嗯!?”看看希。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来!坐好,让我沾个便宜!”我把她摁到椅子上,就半蹲着,轻托起她一只脚,轻轻地褪下鞋子、袜子,再另一只。调侃到:“嘿嘿,这要是以前旧封建,你这可就嫁不得别人了!”
“嗯。”她的脸红涨着,不敢动弹。
“不过我可先说好,我可不娶你!”我提前给她打个预防针。
“啊!?”她茫然无措地看着我。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只细瞧着她的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