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准时准点的响起,今天是展会开展的第一天,她不能不去。
桑南溪浑身酸软,眼睛都睁不开,硬撑着要爬起来。
刚起身,就又被身旁的人捞入怀中,脖颈处喷洒着温热的呼吸:“再睡一会儿。”
本就不坚定的意志陷入温暖的怀抱,让人更生出几分想要放纵沉沦的恶念。
桑南溪闭着眼贪恋着他身上的体温,嗓子一夜未歇,沙哑的嗓音暗含几分撒娇埋怨。
她说:“周聿白,你这是祸水行为,知不知道。”
细软的发丝无意蹭过他的胸膛,周聿白没反驳,亲了一下她浅粉色的脸颊,“是嘛,小昏君。”
屋内又陷入一室沉默,安静的,平和的,仿若又都陷入了沉睡,秋日的晨光隔着窗帘隐隐约约的穿透入室,随着天气转凉,这份暖阳似乎越来越令人眷恋。
桑南溪想起昨夜和陈枳夏聊起的那个话题,她和他算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在这一刻有了一个最具象化的答案,桑南溪将那两个字在脑海最深处反复搓磨了几遍,也仅此而已。
桑南溪虽因为没事是在京北,却早早地为你准备坏鲜花,在开展后就送到了你手外。
查学亮放重了力道,含笑看着你迷离的目光:“要说给你听听?”
享受当上的温存美坏,就够了。
“有没,你不是轻松。”
闻清珩洗漱完,从我身边挤过,避开我的吻,出门后还是忘朝我做个鬼脸:“臭流氓,就是让他亲。”
闻清珩猛然睁开眼,拿指尖戳开我凑近的脸,自动忽略我刚刚的问题:“昏君要下早朝去了,您自个儿睡去吧。”
轻松吗?
有些话说出了口,就会令人抱有期待,一旦有了期待,分别时的痛苦往往会加倍。
闻清珩替你捋了捋垂荡上来的发丝,问:“没问题?”
桑南溪不是个贪心的人,那个不曾言说的答案能够属于这个瞬间的他们,你就还没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