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南溪又捏了捏陈枳夏的手心,“没事啦,别哭了。”
“南溪你甭管她,她再抽抽我给她扎两针。”
陈老太太没给自家孙女留半分情面,不过这句威胁也确实管用,话音一落,陈枳夏深吸了两口气,情绪调节得飞快。
里屋的草药在砂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药味浓郁得熏得人颇有些睁不开眼。
老太太给桑南溪把完脉,问了一嘴:“是要回宜城?”
“嗯,这儿的展览前两天也结束了,我也好久没回家了。”
“每个月一次还是要来给我看的。”
桑南溪乖巧地点了点头:“好。”
陈奶奶顿了顿,又说道:“南溪,往常要是有需求的话,也是得解决一下的,一直憋着,总也不好。”
桑南溪愣怔了半天,陈枳夏憋得满脸通红,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放声笑了出来。
“奶奶,您就说她欲求不满得了。”
陈奶奶眼眸轻抬,脸上带着有些瘆人的笑意,冲陈枳夏招了招手:“来,奶奶的乖孙女,我给你把把脉。”
陈枳夏如临大敌,当即就要跑。
桑南溪果断把她拽住,脸上还有刚才被打趣后未曾淡去的羞赧,“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给奶奶看看。”
一阵哀嚎后,陈枳夏终是倒在了案桌旁,一脸的做贼心虚。
片刻过后,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骂声:“你个小兔崽子能不能给我克制点,年纪轻轻的是要把身子给做亏空了是吧!”
桑南溪淡定地在一旁补刀:“夏夏,奶奶说你纵欲过度。”
出门的时候陈枳夏满脸不悦地跟电话另一端的人嚷嚷:“见个屁!老娘要禁欲!”
陆时雍被平白无故训了一顿,怀中的美人一脸惊诧,掐着嗓子抚上了他的胸膛:“陆先生,那位小姐怎么那么凶呀。”
陆时雍闻言冷了脸色,一改方才的温言细语,把那美佳人甩在了地上:“你算哪门子东西,在这说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