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委屈了也哭,舒服了也哭,那溪溪你告诉我,现在是舒服的还是委屈的?” 周聿白的唇瓣贴着她的后颈,若有似无的触碰,灼热的气息偏在一处停留,烫得人神思恍惚。 上好的佳酿,她本未沾半点,可到底是借着旁人的唇,品到三分余韵。 周聿白勾人的语调微微上扬,他学什么金融,怕是靠那副嗓子也能赚上不少。 意识都渐渐模糊沉沦,桑南溪哪里还有精力来回答他的话。 可周聿白今天显然是刻意存了心思要和她周旋的,不紧不慢地耗着她,只为了能从她嘴里套出两句实话。 “溪溪,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