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池歌上台干什么?
池歌将兜里的参赛票递给负责人:“这是我的参赛票,霍迭正是我。”
负责人震惊于池歌的年龄,反复确认参赛票是真人无误。
正要宣布金奖获得者。
一道阻拦声从台下传来。
“等等,她很可能是捡了霍迭大师的参赛票,冒领奖金!”
沈沐璃即使输给池歌两次,也不认为池歌会国画、书法这么高雅的艺术。而且,她好不容易寻到池歌错处,能够一雪前耻,必须要亲自举报。
《贺贴》的功底至少几十年,仅凭这一点,她就敢站出来。
沈沐璃眼眸一暗,摇头叹气:“姐姐,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冒充霍迭大师,你这是在给学校、给沈家蒙羞啊。”
池歌没有生气,十分新奇地笑了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霍迭。”
沈沐璃神情一僵,大脑凝滞卡死,好像生了锈的齿轮,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有这种可能吗?
苏池糖惊喜地去拽秦末:“我姐是第一?四个第一!?”
秦末被拽得脚下一个踉跄:“那什么,你要不要先看看气氛再激动。”
沈沐璃大脑重新运作起来,语气笃定:“不可能,你今年才多大年纪,先不说你没有机会接触书法和国画,就算你从小练习它们,也不可能拥有几十年的功底。”
但凡学过书法和国画都能看出《荷塘夜色》与《贺贴》的功底很强。
围成一圈的观众一脸茫然,直到池歌的笑声打破寂静。
池歌掀起眼睫:“那打个赌?如果证明我是霍迭,你要公开承认我是你爸爸,并将你的成年礼股份转赠给我。”
重点是沈家的股份。
沈氏夫妇为一双儿女准备了成年礼,分别是两家医院。
苏家人的病需要其中一所医院的医疗设备,能有机会白嫖,自然要抓住机会。
沈沐璃眼底闪过狠意,显而易见的事实,池歌凭什么敢跟她对赌?
这时。
第二名站了出来,他一脸皱纹,三角眼里满是质疑,说话时带动白胡子:“如果霍迭和我同龄,我不会有任何异议,但如果是你,我不信,我练习书法五十年,还比不过你一个丫头片子?”
沈沐璃幸灾乐祸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