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岸控上上下下扫了眼姜喃，“不是我怎么觉得你看着有些眼熟？”

姜喃实话实说：“混子吧。”

岸控掀了掀眼皮，皮笑肉不笑的，“你当我是傻子吗？”

姜喃一摊手，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岸控气急，几秒后又认命地捏了捏手指。

罢了。

他和变态说什么？

“行了，先干正事，有问题一会儿再问。”姜喃的脚尖在地上磨了磨，扫了一眼岸控背着的包，“我要的东西带过来了？”

岸控“嗯”了声。

姜喃摸着下巴，冷笑一声：“好，那先上楼，马上就有人送上门找死了。”

岸控一边跟着姜喃往里走，一边把带给姜喃的保健品往里塞了塞。

想了想，岸控又给远在虎刺总部的雷诺发了条消息。

岸控：【见到老大了。】

雷诺回复得很快：【怎么样？】

岸控：【和想象中很不一样。】

雷诺：【不一样？你们不会在养老院见面的吧？】

岸控：【……】

雷诺耐心告罄，【你拍张老大的照片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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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喃和岸控在茶馆的包厢内坐下来。

岸控扬了扬手机，视线微微低垂了几分，落在了姜喃那张戴着口罩的脸上，“能拍张照片吗？雷诺闹着要看。”

“行。”

姜喃点头，单手将口罩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