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曦哥!疼……疼死啦!轻点呀!哎哟喂,快放开我的耳朵!”
段徽宴一边痛苦地哀嚎着,一边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对方的魔爪。
天理何在啊!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他?
老的不敢打 。
幼的不能打。
与自己同辈的人却又能轻易地将他碾压。
......呜呜呜.....不……呜呜……他与谈洅曦不同辈……呜呜…
谈洅曦把床单被罩拆下来,拿去洗了,在床上床下翻找了一遍,挖地三尺都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段徽宴自然被他一番批斗。
“阿宴啊,知道我什么手术最熟练吗?”
“啊,什么……”段徽宴的灵魂在颤抖。
谈洅曦则显得淡定许多,只见他慢慢推了一下眼镜,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嘎…蛋…技…术……一划一挑一缝蛋没了,仅需……两分钟。”拖长音。
蓝秘书指挥二十多个工人,将定制的实木大床抬进卧室,连门都卸了,才勉强能进。
其中一个工人,看到那张大床,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床大得吓人,还有雕花,不知道还以为是谁家祖宗驾崩了。
“冒犯问一句,这床是用来给人睡的吗?”
莫非他家老板是头大象,这话他不敢说。
蓝秘书憋笑,老板,小蓝子有多好,还要给你打掩护,思索半天还是说道:
“我们老板有九个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