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流这么多血肯定不正常,我很担心,是不是里面破了,有很长的口子。”段徽宴不放心的说道。
他知道她每个月都会来月经,他想过是黑色、褐色、甚至是无色,可他没想到那血跟动脉里流淌的血是一个色,那么的淙淙淙,流个没完没了。
小时候膜鼻黏膜太薄,老是流鼻血,不是月月都流,都贫血了,这月月来怎么受得了。
璩舒玥抱着他的头,玉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没事啦,第一天嘛,量大很正常的。”
“就不能不流嘛!我害怕。”段徽宴闷声道。
璩舒玥直接懵了,就不能不流嘛!这真的是一个成熟男人会说的话吗?
这哪是人能控制的,难不成以为是水龙头,想关就关,想开就开,还能收放自如,完美协调。
“四五十岁绝经期,它就彻底不来了,到时你想碰我就只能用lubricant了。”
“还有怀孕的时候不来,可生孩子的时候更痛苦,你也试过了,如果顺产,就好比把一个西瓜硬塞进你的鼻孔里,你说难不难?平时经期不舒服,我还能睡一觉,可那种时候是疼晕了都要被扇醒继续生的!”
段徽宴原本坚强有力的四肢此刻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样,变得软弱无力,整个人都趴在了璩舒玥的肩上。
璩舒玥以为他只是困了或者累了,所以并没有太在意。然而,过了几分钟后,她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
她有些疑惑地推了推段徽宴,想让他稍微挪动一下位置。
“我都是从网上看到的,做不得数的,等下一个我尝试过了,从产房出来,再告诉你我说的是真是假。”
她试图安慰难过的狼狗,可越安慰他越难受,嗷嗷哭,别说,这哭声与他儿子出生一个音调。
“对不……嗷嗷…起~,我真…嗷嗷嗷…不是人~。”
“呃……嗷嗷不是人,那是什么?”
段徽宴的哭声像催眠,把自己与璩舒玥都都催睡了,刚睡着没一会儿,又被人摇晃着醒了过来,睡眼朦胧中,对上谈洅曦焦急的眼睛。
“怎么回事,快起来我带你们去医院。”
谈洅曦麻溜地给两个小家伙洗漱完,把找妈妈的谈晁晖往狗窝里一丢,让他自个儿跟狗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