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茶饼,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黄鹤楼大金砖两条,茅台两瓶,罗曼尼·康帝一瓶。
真丝丝巾两条,翡翠镯子一对。
藏红花一盒,西洋参一盒,冬虫夏草一盒,百年老人参一根…………
许母笑着朝他摆摆手,“老许,不值钱也是孩子的心意。”
许父拆开包装,拿出茶盒,再拿出龙井茶,轻轻嗅了嗅,又放回去,如此反复几次。
“不值钱不值钱,也就一百克茶万把块。”
“我可舍不得喝。”
说着放在了展示柜里,以后老朋友一进门看见,还不羡慕死。
“这种事情,以后还是让保姆做吧!”
璩舒玥看着谈洅曦亲力亲为照顾那个便宜女儿,心中不舒服。
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这种只有法律义务的更要避。
如果真是亲生的,那她对于彼此之间的基因还是很有自信的,但这一种却让她心里没有一点儿底儿。
毕竟只有那种刻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恶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恶。
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孩子的亲生父亲将自己的愚妄无知也一并遗传给了这个孩子,那么无论她以后对这个孩子有多好,估计孩子都会不满足。
谈洅曦将孩子交给保姆,告诉她注意事项,便上了楼,一手揽住璩舒玥的腰,一手握住她的肩。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