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眉头一皱,“听闻璩家那小丫头还未满十八岁,这一群人里年纪最小的都二十五了,招个爷爷辈的?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驾驭得了?”
谈洅曦闻言,扫了一眼段徽宴,打趣道:
“怎么?段少这是心动了?不过,你比他们都大,估计轮不到你。”
段徽宴冷笑一声,“谁说我心动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谈洅曦耸耸肩,继续埋头医书。
段徽宴却来了兴致,他倒要看看,璩家这小丫头片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谈洅曦轻笑一声,“璩家老爷子可不是个糊涂人,大概是想让璩小姐多认识些人,拓宽眼界吧。”
“至于孙女婿,那也得看璩小姐自己的意愿了。我们只需静待好戏便是。”
段徽宴叹了口气,扫了一眼场中,目光却忽然顿住。
那个小姑娘……
段徽宴愣住,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不远处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小姑娘。
璩舒玥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来,却只看到一道冷峻的背影。
她看见段徽宴的第一眼全身上下都想跑。
这样想的,她也就这样做了。
疏远客气的告别每一个客人。
一走出花园地界,提起繁复的裙摆就跑,八厘米的红底鞋只能看出残影。
“哒哒……”的脚步声让她无限回忆着与段徽宴的一幕幕,包括空中坠落的三秒。
还有落地时粉身碎骨的疼。
她太熟悉了。
刻在骨子里的东西,难以磨灭。
她想吐,耳朵嗡嗡响。
似乎还能听到段徽宴冷漠的声音:“黎舒玥,我接受你死,也不接受你不爱我。”
她跑的更急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直到将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她才停下,扶着洗漱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璩舒玥的眼前逐渐模糊,泪水滑落,与镜中的自己融为一体。
她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心中的痛楚难以言喻。
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