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人马上就变少了,余麦在前面跃跃欲试:“嫂子,你骑车吧,我后面跟着你。这样安全些。”
文沁冷笑:“安全什么?谁知道那个人躲在哪里,指不定打伤解明夏的人躲在哪个犄角旮旯,突然跳出来给我一枪呢。”
余麦挠挠头:“应该不会吧?不是说他被围在高海县,就等收网了吗?”
此时两人正好站在路灯下,文沁扶着自行车站在那边一瞬不瞬地盯着余麦:“你怎么会知道?”
余麦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顿觉尴尬。
文沁在余麦的招待所也开了一间房,不过两人一起上楼的时候,前台的人还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两人。
直到文沁拿出随身带着的解明夏的病例,说明是有家人在住院,这才被放了人。
文沁上去后没去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余麦进了他们包的房间。
机械厂也不穷,开的房间没有她在上海的好,但是也是挺干净整洁的。
余麦小心翼翼给文沁递上茶,双手在衣服上搓了搓,这才坐了半个屁股:“嫂子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文沁点头:“说吧,到底咋回事。”
余麦这才把之前连秘书和曲书记都没说清楚的事情给说完了。
说来也巧了,曲书记也以前是解明夏的领导。
今年第一批的春茧,是他到江城县的第一个重点工作,所以相当的重视,亲自抓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解明夏。
老部下在,曲书记当然很不客气的就开始指使了。
私茧贩子神出鬼没,一般抓交易时的现行比较难,大部分都是靠设卡来堵人的。
江城县水运发达,到处都是河流,所以相对而言,最难防的就是各条河口。
解明夏接的工作,就在在江城县和高海县交界的地方设卡。
所谓的设卡也不是固定的,而是巡逻组,就是分块包干,在各条河道之间来回巡视。
昨天曲书记整个县转了一大圈,巡视到解明夏这边了。
走私船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