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属于喝酒会上头的类型,若不是跟他熟悉的人,看他现在满脸通红的样子,估计都以为他喝醉了。
一直低头吃菜的文河抗议:“不行啊,姐夫实在是太凶了,我不敢去。”
文沁忍不住被逗笑了,他们的大姐夫张忠心的确是个黑脸包公的模样,就差一个月牙了,据说厂里有人偷布路上遇到他。小腿肚打颤,直接就自首了。
可惜文河的抗议无效。因为文老爹也想大女儿了:“是有几个月没有见到你们大姐了,不用等到元宵,年初二女儿不都要回门吗?到时候在咱们家也能大团聚。顺便问一句,要不明年我们三家聚一起过年?”
“不行吧,姐夫那边也是一大家子呢。”文海说。
文老爹沉默了一下:“那就每年年初二。”
“恐怕不行。”一直不说话的解明夏突然开口。
虽然对这个女婿实在是满意的很,但是如此驳自己的面子,文老爹还是有些不高兴:“怎么就不行了?”
解明夏给文老爹又满上:“明年大哥总该结婚了,到时要陪着大嫂回娘家,初二恐怕聚不了,明年改十五吧。”
文老爹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个?”
文海顿时变成了猴子屁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点啥。
文江和文河笑嘻嘻地开始给文海灌酒。
文沁也高兴,端起碗来又是一口闷了,下一秒她就咳得惊天动地。
她拿错碗了。
这会文老爹也不说她了,惊跳起来:“哎哟,她酒精过敏!不能喝!”
文沁晕晕乎乎地抬头,一张脸已经比文海还要红,有点大舌头地说道:“过敏丝神魔?”
然后她所有的意识就归入黑暗。
等再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就是解明夏把她搂在怀里,一只大掌箍在她腰间,感到她动静,解明夏下一秒就醒了。
“醒了?难受吗?我去给你倒杯水?”解明夏声音里面还带着一股因为刚刚睡醒,所以特有的慵懒。
文沁难得的涨红脸:“你先放开我。”
解明夏不解,反而有些着急,单手撑起来问道:“怎么了?”
文沁被松开,连忙从床上手脚并用爬起来,拉起床边的棉大衣就冲了出去:“我先去下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