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微眯起眼。
好,很好。
生怕谢娇娇告状,江林把江竹推上前。
没法,江竹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咳咳,大嫂。”
江竹偷瞄谢娇娇一眼,对上那干净透亮的眸子,又迅速低下头,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嘴巴像是涂了胶水,始终张不开口。
江林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江竹好几眼,只恨他嘴没长江竹身上。
垂着头,规规矩矩站着,乖乖认错,任由惩罚的姿态。
哪像她弟弟,那证据甩到脸上依旧理直气壮控诉大伙欺负他。
谢娇娇心一下软了。
原想找江野告状的谢娇娇,话到嘴边,记起她昏迷前江竹说的话,拐了个弯。
“阿野,你不是在上工,怎么来林叔这了?”
“江兰那丫头说的。”
谢娇娇开心的眯起眼:“回头,我一定好好谢谢兰兰。”
“对了,现在还在上工,我们赶快回去,不能耽误了。”
一听谢娇娇要走,江林立马走到桌子前,把刚撒的金疮药撮起,重新包好。
“给,你的药,一天一回,三五天就好了。”
原震惊江林举动的谢娇娇,一听这,脸瞬间垮下来。
“能不涂吗?”她眨眼,可怜兮兮道。
江林呲着大牙,笑的灿烂。
“不能。”
谢娇娇脸鼓成河豚。
好气,想告状!
“换一包。”
江野自己不讲究,也不觉得脏,却不会叫谢娇娇用这落在桌子沾灰的伤药。
“干净的。”江林不愿换。
“换一贴。”
“不然,不给钱。”
谢娇娇母亲是学的西医,她对细菌感染耳濡目染知道一些。
她可不想因为药沾了细菌,再遭罪,老疼了。
“不给钱,就不给钱,他还不卖了。”江林嘟囔着。
江野:“不愿?”
“没有。”
有钱不赚大傻子。
江林重新拿了一包扔给江野。
江野接住药:“还有什么注意的没?”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