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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博穿着旗袍从门帘出来照着镜子自言自语:我把唇画得红一点,跟他们即将要流的血一样,我穿这个衣服还挺好看的,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唱得……怎么样?
吵杂乱耳,没有人应。
他也是信息员,耳朵比鹭卓还灵。
鹭卓:你听到吗?
赵一博:听到,你往那边走,我往这边走。
鹭卓:为什么分开。
赵一博:这才安全。
鹭卓:不行,我跟你换路。
赵一博:……行吧。
他早就猜到,鹭卓要换。
护着赵一博的队被逮着了,把他残虐,都以为他死了把秘密带入土里,但他没死,活着逃出来了。
耳朵废,身体残,身份再不能回去。
也无所谓,长得俏美,它们变态。
残躯能杀一个算一个。
赵一博扭着腰,拿着折扇一边唱一边跳:送玫瑰最多的看官,我要跟他一晚上~
所以今晚……要跟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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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珩拉扯着蒋敦豪的长衫:哥!你又要去哪?不要……不要去!你要去了,家里……家里就只剩下我跟昊哥,楠哥了啊!
蒋敦豪傲气满腹,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那是他战时留下的重创。
他用手摸摸王一珩的头:等会哥要去前线,没事的,你看我那回都能回来,这回也一定能。等我回来,我给你仨买桂花糕吃。
王一珩被何浩楠拽着:一珩,放手,让大哥去!
王一珩?_?:不行!!
蒋敦豪留下一句:浩楠,帮我跟昊说一声保重,你们照顾好家里。
扬长而去。
何浩楠安慰好王一珩也要出去,他是投机者窃猎者,经济命脉。
王一珩:哥,你要回来!
何浩楠:我肯定回来啊,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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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牵着手,散步。
李昊非常讨厌感情羁绊,但勤家里他是羁绊最多感情的那一个。
他摘了一朵野花,插在夏花的耳际间。
李昊:很好看。
夏花: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李昊:哪里不一样?
夏花:笑得特别多。
李昊:哦,那是因为我牵到你的手啊!
夏花:看把你笑得。
昊,你知不知道,就算你笑着,双眸依旧充满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