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简毓思索再三,终于下了决心,收拾完行李,对梁抒道:“阿抒,我可能要走了。”

梁抒吃了一惊,一时有些无措:“怎么好好的就要走了,是谁欺负你了吗。”

“没有谁欺负我,只是我觉得在聚义堂叨扰良久,自觉十分愧疚,所以才决定要走。”

梁抒拉住她的手:“怎么会,你在此处日行善事,各位乡亲都十分信服于你,如今聚义堂声名远扬,皆是你的功劳呀,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你打扰到我们呢?”

她的表情真诚,十分不舍:“聚义堂本就是为了无处落脚的江湖儿女们所设,既然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