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低垂着头,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车厢的木板上,发出微弱的声响,她低声说道:“我知道我没有做错,可是其他人又怎么会这样想呢?我……我以后真的只能去出家为尼了吗?”
凌瑾韵闻言,轻叹一口气。
虽然秦沫沫受王莲娟开放思想的影响,相较于同时代的女子,在思想上显得稍微自由一些,但在婚姻大事上,她仍旧遵循着传统观念,将其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这是凌瑾韵无法轻易改变的社会现实。
于是她只能替秦沫沫抹去泪水,双手捧起秦沫沫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眼神异常坚定:“不会的,杨虎现在已经成为废人,既说不出话,也无法提笔写字,更不用说再散布那些污蔑你的言论了。至于其他的拍花贼,在审讯时只会拼命地把罪责推到杨虎身上,好让自己免受惩罚,他们绝不敢提及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除非你自己提起,否则没有人会知道。”
凌瑾韵的话像是一剂强心针,给予秦沫沫莫大的安慰与力量。
......
门扉被缓缓推开,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神情焦急的青年,衣衫略显凌乱,显然是匆忙之间赶来。
“秦砚辞,不好了,听说这次乡试的考题将会有大的变动,许多考生都在疯狂地找寻最新的参考资料。”
秦砚辞闻言,眉头微蹙,思考片刻后对青年说:“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我这就去打听详情。凌瑾韵,你继续你的工作,我尽快处理好此事。”
说完,秦砚辞便匆匆出门,留下凌瑾韵一人在屋内,手中还紧握着那支秦砚辞特制的“铅笔”。
望着秦砚辞离去的背影,凌瑾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世界里,她不再是孤独一人面对风雨,有了秦砚辞这样的依靠,那些艰难的日子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承受。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