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晓贤匆匆离去的身影,秦砚辞接过凌瑾韵手中的驴绳,不经意间捕捉到她那双充满好奇的明亮眼睛。
他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其实,我能在赌桌上获胜,并没有什么秘诀,纯粹是运气使然。在秦家村,每逢年节,乡亲们聚在一起玩叶子牌、推牌九,我总是能幸运地保持不败。”
秦砚辞深知,除了赌博,自己在其他方面并无特别的幸运。
但赌博这件事,上辈子确实从未失手。
重生之后,初入赌场时,他心中也难免忐忑,担心那份好运是否还能伴随左右。
幸运的是,命运似乎对他格外垂青,不仅让他重获新生,连那无人能敌的赌运也一同保留了下来。
凌瑾韵陪伴秦砚辞至县学门口,目送他背着书篓,提着行李步入学府,才转身驾驭驴车返回。
想到接下来的两个月无法见到秦砚辞,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落寞。
归途中,经过发财赌场,凌瑾韵注意到那曾经招摇的旗帜已然撤去,大门紧闭,一片沉寂。
她心中不禁浮现出那位戴着银色面具,英姿飒爽的女子形象,不由得暗自赞叹:这位女中豪杰,面对赌局的失败,竟能果断关闭这家日进斗金的赌场,其决断力与魄力,实在令人钦佩。
她不经意地向关张的武场投去一瞥,随即她的目光继续向前延伸,直至捕捉到不远处一家医馆的轮廓。
还未等她的驴车靠近,一阵急促而无奈的对话便已飘入耳际。
“李公子,实非我们医馆无心救治令堂,实在是老太太所患乃为痨病,不仅我们束手无策,此病更是易于传染,我们不敢轻易涉足啊!”
医馆内传来的声音充满了为难与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