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新房与酿酒工坊已经完工,接下来的工程虽繁重,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
为了施工的方便,全家人即将暂住后院。
白日里稍作休息后,凌瑾韵的夜晚显得格外清醒,毫无睡意。
她走进房间,手里紧紧攥着那本《九节鞭法》的秘籍,一边阅读,一边用手比划着书中的招式,虽然动作简单,但那份专注与认真却溢于言表。
秦砚辞走进房间,只见小靖儿在床上四脚朝天,呼噜声震天响;而凌瑾韵则在屋内缓缓移动,练习鞭法,神情异常专注。
他在门边静静站了一会儿,默默观察着这一切。
他深知自己在武艺方面并无天赋,前世投身战场,也只是为了自保,才学会了一些基本的防身技巧。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凌瑾韵仅仅练习鞭法几天,就已经有了条理,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天生适合此道。
凌瑾韵全心全意沉浸在练习中,直到一个环节结束,才发现秦砚辞已经在门口默默站了很久。
秦砚辞递给她一方汗巾,示意她擦汗。
凌瑾韵没有伸手接,而是顽皮地把小脸凑上前,“相公,你帮我擦吧。”
秦砚辞望着凌瑾韵因运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分外诱人,喉咙不禁一紧,连忙移开视线,然后才温柔地用汗巾为她拭去额头的汗珠。
擦完汗,凌瑾韵又出门提水,简单冲洗了一下,这才回到屋内。
此时,秦砚辞已坐在桌前,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书籍,耳根处还留有一抹羞涩的红晕。
凌瑾韵轻轻挑了挑秀眉,心中暗自发笑,这小嫩草还真是容易害羞呢。
第二天清晨,秦砚辞早早起床,准备返回县学。
因为江家的突发事件,这次旬休他不得不额外向县学请假十天,以处理家中的杂事。
凌瑾韵也跟着起了床,她打算今天亲自送小嫩草到县城,并且顺路为何员外的儿子何轩做一次复诊。
秦家三兄弟因为要去镇上选购驴子,也一起跟着秦砚辞和凌瑾韵来到了村口,乘坐壮车前往。
一路上,三兄弟兴奋地讨论着买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