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瑾韵心中暗暗评价,此人虽然仪表堂堂,但在她的小秦面前,似乎还是欠缺了几分火候,难以与小秦独有的魅力相提并论。
江铭翩翩然行至凌瑾韵的马车之前,嘴角含笑,温柔至极地说:“凌大夫,下人不懂礼数,请凌大夫切莫动怒。我并无当街强留凌大夫的意思,实在是家中老母病重垂危,情急之下,才不得不采取这种极端手段。希望凌大夫能够宽容谅解,我愿意亲自陪同凌大夫前往府邸,为家母诊治,不知凌大夫意下如何?”
他的话语温润如玉,哪怕是在烈日炙烤之下,听来也如春风吹拂,让人感到舒心。
江铭心中满是自信,认为自己的诚挚请求加上些许个人魅力,没有人能够拒绝。
却不曾想,凌瑾韵毫不留情地“砰”地一声合上了车门,冷言冷语地驳回:“不去!相公,我们回家!”
语气中的坚决不容质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砚辞亦以一种冷漠且带着些许不屑的目光,轻轻扫过了江铭与其身旁忠心耿耿的仆人苏在,那眼神仿佛冬日里的一道寒风,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随即,他身形矫健地一跃,登上了早已准备在一旁的马车,那动作流畅而优雅,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与修养。
秦砚辞一手紧握着马鞭,轻轻一挥,鞭梢精准无误地落在马臀之上,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啪”响,骏马仿佛得到了某种无声的命令,迈开了步伐,拉着马车缓缓驶向了城外。
此时此刻,那位由姚大人特意挑选的车夫,站在一旁,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般,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心中暗自思量:那乘坐马车的,可是在京城中声名显赫、权势滔天的永定侯府的公子爷啊!就连自己的老爷遇见了,也得毕恭毕敬,如同伺候皇亲贵胄一般小心翼翼。
方才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求饶之词,硬生生地被自己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