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韵享受完美味后,悄悄贴近秦砚辞,纤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他的手臂,嗓音如蜜糖:“砚辞,能不能让宝忠叔允许我们带些玫瑰酥回家呢?”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满含期盼,那乖巧的模样让秦砚辞的心顿时柔软起来,几乎未经思考便点头应许:“当然可以,等下我就和宝忠叔说。”
凌瑾韵闻言,笑靥如花,仿佛春风拂面,让秦砚辞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心跳不由自主加速,脸庞也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没过多久,李宝忠满面春风地返回,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砚辞啊,你们家的酒如果还有存货,我们都想买下来。价格方面,我们会按照县城酒坊供给我们的标准,每一坛三十两银子,你看可好?”
他口中的“一坛”并非凌瑾韵先前所见的巨大海坛,那种坛子能容纳上百斗酒,而今李宝忠所指的是常见的二十斗容量的大坛。
凌瑾韵心算迅速,心中估摸着家中现有五百一十八斗酒,除去蒸馏过程中的损耗,大约还剩四百斗,以二十斗为一坛,刚好能装二十坛,意味着能卖出六十两银子。
当初买酒的成本不过是区区五两银子,扣除人力等杂费,净赚五十五两,如此丰厚的利润,让凌瑾韵不禁暗自称奇,心中更是盘算起未来的种种可能。
就在凌瑾韵心中筹谋之时,秦砚辞已与李宝忠敲定了交易细节,并迅速立下契约。
双方约定,这批酒并不会一次运送完毕,而是先送五坛作为试销,依据市场反馈再来决定后续的供货安排。
临别之际,秦砚辞起身,对着李宝忠深深一揖:“宝忠叔,还有一事相求,家中小娘子对这里的玫瑰酥尤为喜爱……”
李宝忠闻言,立刻心领神会,笑容可掬,吩咐身边伶俐的小伙计取来新鲜的荷叶,细心地将那碟玫瑰酥包裹好,亲手递给秦砚辞,朗声道:“若是弟妹偏爱这份小零嘴,下次你们送酒过来时,提前告知一声,我必定吩咐厨房多多预备,让她满意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