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嗷……”
随着两道截然不同的痛呼响起,刘寡妇与她的儿子瞬间痛得扭曲了面容,冷汗如豆粒般滚落。
那两根银针精确无比地命中了人体最敏感的痛点,足以让这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母子,接下来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
王莲娟手持扫帚归来,嘴角挂着一抹不屑,啐了一口道:“真是什么货色都有,白占了便宜还敢上门找茬,没把他们打出门外都该偷着乐了!”
言毕,她转过身,温柔地揉了揉秦雨雨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雨雨,别怕啊,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勇敢地反击,打不过就大声叫我,奶奶一定给你撑腰!”
秦雨雨眼中含着泪花,重重点头,那坚定的小脸上满是对奶奶的信任。
随后,王莲娟的目光移向屋檐下静立的凌瑾韵和秦沫沫,笑容满面地说:“好啦好啦,事情都解决了,大家各忙各的吧。韵儿,你长途跋涉,昨晚又为了老四没好好休息,现在时候尚早,你还是先去补个觉。”
凌瑾韵曾习惯于做手术至深夜,但此身由于长期营养不足,显得格外虚弱易疲。
饱餐一顿后,困倦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眼皮不由自主地打架。
她没有过多客套,简单告辞后便回房安歇。
令人称奇的是,尽管环境陌生,但她也很快便沉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深沉且香甜。
及至醒来,窗外已是夕阳西下,金辉洒满天际。
秦砚辞一行人,包括兄长以及各自的妻子,肩扛农具,满载疲惫而归。
餐毕,二嫂马氏与三嫂刘氏迅速收拾碗碟步入厨房清洗,王莲娟也拉着凌瑾韵一同前去,途中轻声嘱咐:“韵儿头,灶膛后面的大锅里有为你准备的热水,拿去好好洗洗吧,记住留着洗澡水,放凉了还可以用来浇灌咱家院子里那片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