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绮月走到跟前,傅来庆担心道:“是之前在宫里伤的很严重?怎么都这么多天了,脸色还这么不好?有没有请太医看过?用药没有……”
“用了用了,太医也请了,就是一点儿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听着傅来庆一连串的问话,钱绮月只觉得脑袋都大了,她原本想要挥一挥鞭子表示自己好的不得了,可是一摸腰间才想起这几日在荣宅这边她的鞭子都没带,所以只能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很好。
“你瞧我壮得跟头牛似的,就是这几日天气太冷不怎么爱活动,也没什么胃口,所以瞧着瘦了些,你别大惊小怪的。”
傅来庆闻言忍不住眉心轻皱,那日宫中的事情被陛下封了口,除了知道寿康宫里宣太后与废帝一起谋害太子,陷害棠宁和陛下之外,其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而那日从宫中侍疾回来的那些人也都对宫中的事闭口不言。
傅夫人倒是因为傅槿柔的事情说了一些,但说的不清不楚的,曹少夫人那边倒是知道的清楚,但碍于宫中禁口,加上事关文信侯府,所以也丝毫不敢多嘴提及,只将表面上一些事情告知了曹家人,关于那些“猜测”却是只告诉了曹德江。
曹德江知晓之后直接让她往后别再提及此事,所以就连傅来庆也不清楚寿康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更不曾疑心到周玉嫦身上。
他只以为那一日宣太后的死或许还有别的事情,所以那些人才讳莫如深半句不敢多提。
傅来庆觉得钱绮月像是有什么在瞒着他,但他到底知道分寸也没多问,只顺着她的话说道:
“没胃口?正好我带了西珏楼的点心,要不要尝尝?”
钱绮月顿时高兴:“你去西珏楼了?”
傅来庆直接拎着桌上的油纸包递给她:“诺,茯苓糕,云片糕,桂花酥烙,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