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趁热,沈萍从工坊出来就直奔村长家。村长家在村中间,离工坊有四五百米。
刚一出门,一阵冷风吹来,沈萍缩了缩脖子,把衣领扯高了些,朝双手哈了口暖气,这伸进袖管取暖。
说到底这年头还是比自己那年代冷了许多。这些工人还得挑选辣椒清洗,看看到时候自己得在商城买些胶手套给他们用上,不然,可别误了进度。
一路上,沈萍也没碰上啥人,这时候的靠山村基本也看不到什么闲人了,以前树底下还有三三两两的老人闲聊,这会儿也不见人影了。
现在天气冷了不少,就算没啥事,大家也不会在树底下坐着了,何况现在这靠山村也不再是过去的靠山村。
自从开了化妆工坊和香皂坊,还有辣椒坊,不少的年轻人都进了工坊挣银子,留下些年老的,这地里也有活要忙。
眼下正是丰收季节,大家都紧着收辣椒,那些花生也准备可以收了,接下来还有木薯芋头,大家忙得很。
这会儿,沈萍心里也没底,她不知道村长到底在不在家,他俩儿媳妇都在自家的工坊上工,俩儿子这会儿估计也在田里忙。
沈萍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了村长家的院门外。透过低矮的院墙,看见村长家的大门紧锁。
“砰砰砰!”
“村长,村长在家吗?”
沈萍抬手在院门上拍了几下,大声喊道,可是除了拍门传出的撞击声,没听见里边有半点声响。
这时,从背后传来了一把苍老的声音声音:“大春娘,你找村长啊,村长不在家,他们全家都去地里咯。”
沈萍闻言回头看了一下,原来是村里的孤寡老婆子刘金妹,她就住在村长的隔壁。这刘金妹将近80岁了,是村里边最长寿的老人。
虽说这刘金妹年近80,满脸的甲骨文,可这身子骨硬朗着,眼睛炯炯有神,。
不光如此,她还种着自己名下的田养活自己,不过,这左邻右舍有时也是能帮就帮。
这刘金妹和丈夫成亲以后,一连生了三个娃,可都没养活,从那以后最后夫妻俩没再生养。
婆母说她是不祥之人,将他们夫妻俩分了出去,就这样过了七八年,有一次上山,这刘金妹的丈夫一脚踩空掉下山崖,丢了性命。
从那以后,这刘金妹就背上了克夫克子的名声,婆家人嫌她晦气,看到都会咒骂她。
这婆母还曾想把她再嫁,可是他这克夫克子的名声早已传开,没人敢再娶她,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