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气笑了。
松开钳制住他后颈的手,我问:“马永富,不用我说,你应该也察觉到了。你脖子不舒服吧?”
不等他说话,我继续道:“不仅是脖子,还有手腕、脚踝,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痛是不是?”
他的脸色一点点由红转青,又变得鬼一样白,“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你要不要看看你前面这个人?”
我指着那闭着眼的脑袋,“看看,他的脖子,手腕,脚踝,什么样子。”
马永富抬眼看过去,瞬间瞳孔巨震,他抬手指着那无头尸体,浑身颤抖着,牙齿咯咯咯的抖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你不说,我就把他放了,到时候让你跟他一样,他生前经历过什么,你也经历一次。”
说着,我靠近他耳边轻声道:“特处所那边的验尸官已经说过了,他身上这层皮子是在活着的时候剥下来的,我想他肯定很高兴这样报复自己的仇人。”
“我我我,我说我说。”男人终于怕了,他双手合十不停祈祷,“我什么都说,虞小姐你别让他杀我,别啊。”
现在的马永富是半点没有刚上门找我时那样意气风发又气派了。
“我,我这个设计师的事,真的跟我没关系!”
马永富抹了一把脸,颤颤巍巍的坐在沙发上。
“他是别人推荐给我的,这个我我跟你说过了。”
我点头:“你只需要告诉我,马三他们的死是谁干的就行了。”
“马三,马三……”马永富张了张嘴,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继续说:
“他是我远房表亲的孩子,以前也搞建筑的,我差工人,就让他来。后面,后面工地出事了,包工头说是他自己不小心,大晚上的要去看工地,所以摔了进去……”
他畏畏缩缩,吞吞吐吐,只是这种理由——
我看着他:“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