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宏麻溜播出了视频,对面也很快接通。
“虞音?咋了?”
看到宋之宏把发光的方块凑到我面前,我道:“刘叔,帮我问问马永富,这路是什么时候修的,精确到小时。”
“哟,那这咋记?你等我问问哈!”
不一会儿,手机里传来刘大洪询问的声音,最后得到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八月一号,星期四,早上十点半动的工。咋了?”
“农历六月二十七,巳时,马永富,马永富属什么?”
“老马,老马属兔吧?是不是老马?”
“嗯。”
我皱眉,“属兔,六月二十七忌动土,巳时为凶,鸡日煞东,那天怎么都不该动土的!”
“啊?啥意思?”
我没回答刘大洪的话,转而问马永富,“马叔,你当时修这个路,前因后果再跟我说一遍,记住完整的说一遍!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哦哦,那我我们要回来嘞,我到了再讲行不咯?”
“回来了?”我一愣,“看完了?”
“医生包扎好了他就要喊回来,说是怕你在那点出事嘛。”刘大洪说道,“马上到咯,我马上停车,丫头你等到哈!”
“行,那我在桥上,你们走上来。”
“哦哦,要得。”
挂断视频,我又往前走了一步。
“哎!前面走不得!”钱多多大喊了一声,“是坑!”
“不慌。”我站在最边上的一块支出去的石头上,看着下面的那条路。
不知道是晚上的光线不够,还是其他原因,这条路看上去更黑了,给我的感觉也愈发的诡异。
我低下头,“宋之宏,这座桥被阻断了,煞气是不是直奔工地?”
“现在看,是……等等!”
“怎么了?”我偏头问道。
“那边有点不对劲。”宋之宏往前走了一步,站到我身旁,“你能不能看到,对着的那个地方,有东西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