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忽然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说服的那些人,明明几年不出山了,莫名其妙就进了特处所。”
他说着摇摇头,“就这样,特处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大佬越多,就越需要管束。我们外面的人接活就更困难了。”
“那桐桥的,算啥?”我想了想,说:“桐桥的特处所,好像没什么大佬吧?”
“有的,只是没人见过。”宋之宏道:“要是没有,你真以为我师父会天天让我出来?”
他打着方向盘,语气淡漠,“在特处所没成立之前,哪怕是在边疆,我师父都是亲自去。”
“但现在嘛,上头有人约束着,他老人家觉得束手束脚的,懒得跑了。”
“这样……”我垂眸,突然觉得特处所的存在有点意思了。
“市区的特处所,是不是要更厉害些?”
“嗯。一般会有一到两个,像我师父那样的先生。”
一两个?听上去好像也不算多。
但要真的都是闫老那个级别的,倒是也挺厉害的。
“难怪我师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