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去哪儿?”
“景苑!”我抬眸,看着前方,“我之前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们把人带走,要做什么。”
“闫老提醒了我,那娃娃就是个气运的集合。但那孩子又浑身是煞气,气运与煞气纠缠在一起,根本分不开。”
孟涛闻言不解道:“那不就等于没有?”
“呵,倒也不是。他只要找到个地方把煞气给除掉,不就有了?”
“那又怎么会是景苑?”孟涛打着方向盘,说:“景苑可是桐桥最大的一块风水宝地,这还是你师父当年亲自过去看过的。”
师父?我转头看孟涛,“我现在才发现,我师父参与的事情好像还不少?”
“咳咳,也不是。毕竟就在桐桥,除了闫老就是他了嘛。”孟涛眼神躲闪,闪烁了两下才说。
我却不信,“我师父虽说会一点,但他不是捞尸人吗?怎么有人找他做这些事?”
“话是这么说,但总得吃饭不是?”孟涛提起当年,叹了口气,“你真当捞尸这么好做啊?再说,后面大家都是报案的多。”
“虽然也有请你师父的,但都不多了。”
说着他还看了我一眼,“后面不是还要养你,你师父就更穷了。”
我一脑袋问号,“不是,怎么养我就穷了?我也没用多少吧?”
“小学到初中,那不收钱,高中收钱了,但每年学费学校都给免了,还有奖学金,我还用钱?”
孟涛哑然,我却觉得不对劲,“不是,孟叔你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师父是不是还做了什么花钱的事?”
师父要价有时候比我还高,少说都是千起步,就算要捐钱,那也只是一半,怎么会没有?
“唉那我哪儿知道,不说了不说了。现在去景苑不是?走起!”
孟涛不肯说实话,那就,只能去问师傅了。
我低下头,开始给宋之宏发消息。
“你跟他说,不就暴露了?”孟涛突然出声。
“闫老不是傻子,再说,景苑他怕是比我还熟,那剪刀煞……我还怀疑是他故意做的。”
老东西活了八十年了,什么没见过?
“再说了,你真觉得闫老要想查一查自己的师弟在那儿,会查不到?”
孟涛点点头,“倒也是,他老人家有的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