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来就四处打量,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酒吧里放着轻拍爵士乐,节奏鲜明,温馨典雅。
吧台摆着几张红色吧台椅,巨大的酒架柜顶的墙壁贴着几幅风景画。
身后是排列整齐的沙发和长桌,另一侧是桌球台与软椅。
那是打桌球的娱乐区,背后的墙上挂着几根桌球杆。
可能因为太晚,酒吧并没有什么人。
只有一位粉色短袖的女士坐在软椅上休息,浅灰色西服的男人正在观察球台的局势,不时回头小声聊天。
离得太远,卷尾听不清。
墙壁上摆着各式画作和海报,风格各异,题材类型丰富多样,但似乎是因为没来得及更新换代,海报的年代有些久远,但看起来很新。
她虽然是记者,但刚入行不过两年,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并不关心。
倒是沼狸,此时正小声和她念叨:“这张海报是五年前雨城琉璃的治愈曲的宣传海报。”
“还有那张,是两年前去世的英国魔术师詹姆斯霍柏在四年前进行表演的……”
听得卷尾额头青筋直冒。
你到底是害怕还是不害怕?
服务生去了隔壁的空桌,又取了一张酒水单交给白仓朔,然后就站在原地,安静地等着他们的点单。
白仓朔没翻酒水单,指了指身边的驾驶员:“麻烦给他上一杯果饮。”
“他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我嘛……要一杯麦卡伦。”
服务生愣了愣,点头应下。
卷取澄子翻开了酒水单,但没有选酒的心情,随手翻到一页,看到上面的蓝柑莫吉托,就直接点了这个。
服务生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抱歉,这种酒调制所需要的材料刚刚好用完。”
“那和他一样,要果饮。”
沼狸也懒得选:“我和朔哥的一样。”
服务生点点头,确定之后,将记录的单子交给酒保女士。
白仓朔放在桌上的指尖蜷了蜷,没有拦着他的点单。
接过单子的酒保女士看了这桌一眼。
然后没忍住,又看了一眼。
桌球台的两人很快离开,酒吧里只剩下六个人。
白仓朔双手撑桌,将下巴抵在交叉的手背上,正和沼狸说着话:“来吧,让我们从头开始。”
“首先,你得和她讲讲……”
“咱俩是怎么认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