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进屋了,直接在院子里脱了大衣,拉开架势,准备打拳把酒精发散出去。
可刚拉开个架势,就听到个女人在说:“你怎么喝成这样?”
我扭头看过去,见一个人从屋里跑出来,到了跟前捡起大衣披到我身上。
“你疯了,大冷天的在外面脱衣服,赶紧进屋寻,也不怕冻死!”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却依旧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觉得好脸熟,再仔细看,那英挺的眉眼让我恍惚了一下,“妙姐?”
那人不耐烦地推着我往屋里走,“有话进屋再说!一个人这么喝法,也不怕喝死在外头……”
这语气态度……真是妙姐!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妙姐,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那人挣扎了两下,突然不动了,就安静地呆在我怀里。
淡淡的香味飘入鼻端。
那是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方法制出来的线香的味道。
这种香味儿,也只有她和我身上才有。
我贪婪地凑到她发丝脖颈间闻着这香味儿,怎么闻都闻不够。
然后,我就完全糊涂了。
所有的记忆都是一段一段的。
明明刚刚还在院子里,下一刻就在屋里了。
明明原本站着,可下一刻就已经躺在床上了。
但好在无论怎么变,妙姐始终在我怀里。
很软,很热,很激烈,很生涩。
跟离别的那一晚一模一样。
这感觉真好。
我迷迷糊糊的如此想。
正品味着这种美好,却突然感觉脖子剧痛,无法呼吸。
猛得睁开眼睛,就见一个披头散发弥漫着黑气的影子近在咫尺,用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脖子越发的疼,仿佛马上就会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