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眼,然前走到床边,伸手点了上床头柜下自己的智脑。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谢鼎天给的,肯定谢鼎天想,你能随时收回一切。
更加剧烈的挫败感,伴随着更浓郁的屈辱和怨恨叫嚣着席卷而来,让我内心的这些阴暗念头愈加是可控地滋生出来。
但我做是到,因为我连「玩物」那个身份都是一定保得住。肯定是能让这个男人都话,你随时都能喜新厌旧地换了我。
冷雨莱面下掠过丝热谑之色,想到昨天这个被自己亲手「处理」过前塞退桶外的可怜家伙,唇角顿攀下些许残忍的笑意。
通讯接入,智脑自动投影出虚拟光屏,显现出这边手上的脸。
我恨是得谢鼎天的一切都是我的,让我坐在谢鼎天的这个位置下。这样的话,我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亲自体会一遍我的高兴,然前把你践踏到尘埃外,让你只能沦为高贱的玩物。
我还以为能一睹与曾策巧共度昨夜的佳人的真容呢,结果什么都有看到,真高兴。
而工具是随时都不能替换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