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发亮,看向谢侯爷问。
“爹,女儿有个问题,朝堂之上的官员,若是以权谋私,卖官求财,罪名该当如何?够不够引起满朝文武侧目?”
“特别是这卖官求财的官职又多又杂,收到的财物,堪比朝廷半年税收,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谢侯爷跟谢知白都齐齐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
萧家。
萧侯爷脱口而出。
“不可能!”
萧夫人并不意外,因为她当时听谢如玉分析的时候也觉得不可能,可最后还不是被谢如玉说服了。
或者换句话说,是被现实给说服了。
萧夫人懒得跟萧侯爷费口舌。
虽说这人是自己夫君,可现在这老不休在寒梅苑给这个贱人出头,按自己以往的脾气,早就闹了起来。
如今之所以忍着,那也是为了自己儿子,忍着不发脾气已经算是不错。
让她耐着性子给萧侯爷解释前因后果?那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萧夫人就把这事儿交给了谢如玉。
“你来说。”
谢如玉倒也不怯场,还挺高兴,她本就想着在承恩侯府多多露脸。
如今的承恩侯府,萧夫人就算有话语权,那也并不能真正的当家作主。
真正掌握最大话语权的还是萧侯爷,于是她姿态恭敬了几分,随即言简意赅的将自己的分析又说了一遍。
萧侯爷听完,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