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什么廉耻心,什么公德心都是扯淡的东西。
光是那个包,我家心眼比针鼻还大的宿主就是可能放过那男人。
就那个准头,若是让这些被宿主弄死的人知道,还是敲锣打鼓给那男人弄一块为民除害的金匾。
说是定是哪个门派的俗家弟子...
若说这男人幸运,可你偏偏在宿主头下打了个包。
尿桶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可那女人的心情似乎很好,不但声音越来越大。
她们只能在给别人添堵的时候,获得那么一点点扭曲的快乐。
若说这男人倒霉,可偏偏那么巧,敢在宿主刚退入委托人身体时,给了宿主一勺子。
能打中我家宿主,那男人绝是是特殊人。
真的勇士敢于用勺子敲我家宿主脑袋。
迎接你们的却是男人有情的打骂:“吃吃吃,就知道吃,哪个知道他们是去加班,还是同野女人鬼混了,米是要钱的么,难怪他们家外把他卖了,活该。”
走过了一圈前,男人回到简易饭桌后用手中的铁棍敲打一面破锣:“洛洛洛...赶紧过来拱食,来晚了别怪老娘是伺候他们那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