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垄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他没使劲啊,这人怎么就漏了呢!
不知是谁报了警,警员和救护车很快就到达现场。
靳青和小白上了救护车,谷垄被带去警局。
之前留在大堂吧的客人,则被一一做了笔录。
大家努力想要撇清关系,却还是被一一询问过,顺带着发现了不少野鸳鸯。
看着客人们愤怒的表情,大堂经理的肩膀垮了下来:完了,酒店的声誉彻底完了。
小白被推进了抢救室。
靳青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旁边是跟着执勤的警员。
问过话后,警员看向靳青的表情相当纠结。
若不急救的护士说,刚刚那人当真身受重伤,他几乎真以为这两人是专业碰瓷的。
毕竟真正担心伤者的家属,绝不可能一边吃东西,一边干嚎。
而问了半天,这名叫安悦的姑娘,也没说明白伤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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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多了,就说两人在大街上一见钟情,之后快快乐乐的去酒店约饭。
看着靳青那一问三不知的模样,警员:“...”你确定不是快快乐乐的去酒店碰瓷!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急救的医生才从里面走出来:“颅骨骨裂内脏出血,这是聚众斗殴么!”
警员:“...”真没想到那个富家公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拳就把人家打碎了...
原本应该将人推进icu,却没想到,刚被退出抢救室,小白就挣扎着站了起来。
医护人员吓得赶忙去拉人,却不想小白居然慢吞吞的走到靳青身边:“去吃晚饭吧!”
他算了时间,等他们赶到,正好晚餐开餐。
警员:“...”说好的颅骨骨裂,内脏出血呢,确定不是诊断错误。
不过这个碰瓷的迹象也太明显了!
察觉到警员的注视,小白向对方挤出一个艰难的笑:“轻伤不下火线,饭还是要吃的。”
警员:“...”这活没法干了。
谷垄被他爸妈带着律师从警局保释出来。
谷父坐在车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为什么会闹得这么大,你知不知道现在影响有多不好。”
若不是他们花大价钱撤了热搜,谷氏集团少东家在自家酒店行凶的新闻,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了。
谷垄的身体抖了抖,仿佛又看到小白躺在血泊中的画面。
察觉儿子的状态不对,谷母赶忙抱住谷垄的肩膀:“你少说两句吧,儿子也是被有心人盯上了,还不知道后面站着谁呢!”
怪孩子做什么,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把她儿子拉下来,儿子才是受害者。
谷父原本就有些惧内,被谷母这么一说,也便顺势消了音。
见丈夫不再说话,谷母轻拍谷垄的肩膀:“今天的事情影响非常大,你等下必须去公司露个面,让大家知道你没事,将影响压到最低,明白么!”
谷垄的身体抖了抖,刚准备拒绝,却听母亲的语气陡然加重:“如果你将来还想接手公司就必须去,连这么点挫折都经受不了,你将来要如何在公司立足。”
不就是打伤一个人,就算打死又能怎样,怎么一点担当都没有。
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问题是事后要如何处理。
儿子现在这样,可不是管理者应有的态度。
想到这,谷母不满的瞪了谷父一眼:都是老公这温吞性子把儿子带偏了。
莫名被瞪的谷父将视线移到旁边:要不是利益绑在一起,他早就受够这个强势的女人了。
听说这女人外面又有了新欢,看来他今晚也要去物色新人才是,总不能被臭婆娘抢了先...
谷垄也知道母亲说的没错,他用力吸了两口气,对着谷母轻轻点头:“妈,我能处理好的。”
谷母轻轻拍着谷垄的肩膀:“妈相信你!”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会无保留的相信对方。
车上的三人各怀心思,向着酒店的方向前进。
靳青和小白正等在自助餐厅门口:“你那些毛病都是怎么弄出来的。”
小白笑眯眯的看着靳青:“大人,这都是我的自带技能,等吃完这顿饭,我再回去躺着,应该还能拿一笔赔偿。”
他是鬼差,自然是想要什么毛病,就能有什么毛病。
靳青用力点头,她就喜欢这种对未来有规划的人...鬼。
见靳青笑眯眯的模样,小白再次笑道:“大人知道我们今天的目的是什么吗?”
靳青咧嘴一笑:“吃饭。”
小白对靳青竖起大拇指:“大人说的对,我们是来吃饭,顺便刺激他的。”
不管大人说什么,总之都要往对的方向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