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草便见福不福弯下腰,将之前丢在地上的皮裙重新穿了回去。
这皮裙是用福不福换下来的蛇皮所做,倒是极其服帖。
见那些没有受到攻击的小浣熊,已经冲到河边救援自己的同伴。
草收回视线,不自在的干咳两声:“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福不福侧头看了草一眼,暗黄色的竖瞳显得异常凶狠:“他们不怕毒,洗洗就干净了。”
他小时候就曾吃过浣熊族的亏,那些浣熊围攻了他,差点将他撕开吃了。
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种族都怕他的毒液。
至少这些浣熊族就不害怕。
草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听了福不福的话,草唯一的感觉就是福不福想要逃避责任。
可想到福不福的原形,草默默的向自家伴侣身边靠了靠。
虽然知道蛇兽可能打不过糜,但她对蛇兽还是心存恐惧。
关键是糜不在她身边啊!
就在草胡思乱想的时候,福不福已经快步走向靳青的小屋。
糜已经睡了,他现在努努力,是不是能尝试着钻进糜的被窝里...
眼见着福不福的脚步越来越轻快,一个被倒吊的雌性对着草轻声说道:“草,能不能放我们下来,我们想去找悠。”
糜现在变得好可怕,她们打算离开,再这么吊下去,怕是连命都要扔在这了。
而且她感觉他们这些留下的人就像是一场笑话,万一让悠知道他们的遭遇,他们怕是就不容易回去了。
草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杏,我们毕竟背叛过糜,糜心里对我们有恨,我觉得糜是在等我们的道歉,要不你等明天早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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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没有说话,只是眼泪大滴大滴的顺着眼角向下滑落:“我知道,可我受不了,难道我们以后还要一直看着糜的脸色生活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