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书院的宿舍区,现在这个时候,除了被禁足的马文才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学生看见。
看着已经走远的马文才,巡逻队的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大家都是男人,权当进了一次浴池吧。
不过,这个学生脑子似乎不正常,他们以后一定要重点关注他。
感觉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些人的视线,马文才用那片大树叶遮住应该被遮挡的地方,拔腿就往自己宿舍跑。
他的人生又多了一个污点。
靳青则坐在屋顶上,歪头斜眼的看着马文才一路狂奔回来,这小子刚刚怎么叫的像个娘们一样!
马文才并没有抬头去看靳青,他一头栽倒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发出愤怒的尖叫。
冷静下来后,他已经反应过来,刚刚从屋顶上伸下来的脑袋是谁的。
他现在只想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有病,怎么阴魂不散的跟着他。
靳青耸耸肩,再次从屋顶伸脑袋下来:“嗨,你不是要抄书么,老子有个好办法。”
马文才闻言,抬头恶狠狠看向靳青的脑袋:“藏头露尾的在屋顶窥视我,乃奸佞小人所为,有本事你把屋顶掀了,我也敬你是个人物!”
707:“...”你脑子有病吧。
此时正值春夏交织之际,空气潮湿,刚到傍晚时分,天空中便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
马统顶着一个盆挪到马文才身边:“少爷,去其它人的屋里躲躲吧。”
同样顶着一只木盆蹲在角落中的马文才,用力在马统屁股上踢了一脚:“现在去找人求助,小爷我哪还有面子!”
被踢的一个趔趄的马统:“...”您屋顶都没了,还在乎面子!
事实证明马文才的激将法果然好用,当他的话说出口后,靳青果然如他所愿的掀了他的屋顶。
作为“报酬”,靳青拿走了他那条绞了金丝的腰带。
若不是靳青的年龄与他相差太过悬殊,马文才说不得还会怀疑,靳青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否则又为什么会拿走他的贴身物什。
只是靳青虽然长得美,可年龄太大,脑子也不是很好使,更何况自己已经有了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想到这,马文才紧紧地抿起嘴:日后若再见到靳青,一定要呵斥对方离自己远点,莫要再来纠缠,他可是有未婚妻的男人。
而且,他有点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