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郕王乖乖的将北疆双手奉上,他可能还会念在兄弟之情,在别处另指一块封地给郕王。
可若是郕王不识相,他便打算将郕王召回京中分个闲职,让郕王永远离不开京城。
这已经是他念在两人是亲兄弟,所能给出的最优厚待遇了。
若是依皇后的意思,郕王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太子将后面的事情都打算的很好,只不过他确实没想到,靳青居然会来的这么快。
算了算时间,太子心中奇怪,蓝如海这消息送出去应该不到三月,按理说应该刚传到北疆月余时间,根本来不及赶到京城。
难道说,这蓝家人竟然没有待在北疆么。
靳青歪头看着太子高深莫测的在桌子上写字,忽然伸手在太子后脑勺上拍了一把:“说人话。”不知道她不认识字么!
太子被靳青这一巴掌拍的眼冒金星,好半天才缓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靳青:“你、你、你。你竟敢对孤动手。”
说好的自己占优势呢,说好的这人是北疆派来像他求情的呢,这女人竟然敢动手打太子,是准备满门抄斩么!
太子刚想要对靳青暴跳如雷一下,但是他的眼角却不经意的扫过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太子深吸一口气:其实他还能忍忍,将这些事情积攒在一起,一并发落...
看着太子那一脸隐忍的模样,靳青用手拨弄着太子白日里放在炕桌上把玩的一串白玉珠链,学着太子模样慢悠悠的说道:“北疆是老子的!”
太子眼睛瞬间瞪圆,刚想对待靳青吼一句“你是谁老子!”
却见靳青的手指轻轻一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一颗白玉珠子瞬间变成的粉...
太子:“...”父皇说过,百忍可成金。
许是觉得这样很好玩,靳青将珠子一颗颗碾碎,看的曾三一阵阵心疼:主子,你可知道这手串价值多少银子。
靳青手上玩的开心,嘴里也没有停止念叨:“你把北疆拿走,是想要老子以后天天进宫陪你聊天么!”
话音刚落,靳青一把抓住太子的头,将太子的脑袋重重的撞在桌面上:“老子今天打晕你府上的人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你猜老子血洗皇宫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