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围了不少段家村的乡亲,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拄着拐杖走过来。
“陆知青,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明杰可是富海的亲侄子,那就跟儿子一样,侄子听亲叔的话,那是理所应当的,你虽然是明杰的媳妇儿,也不能拦着明杰孝顺他亲叔。”
闻言,陆瑶轻笑出声,“牦牛爷爷的意思是说,我们家的东西二叔想拿就拿咯?”
牦牛嘴硬道,“我可没这么说。”
陆瑶点头,随后看向谷翠花,“二婶儿听见了吧?我们家的东西,可不是你想拿就拿的。”
谷翠花眼中像是喷了火,“我说拿了吗,我那是借,我就是借一段时间!”
“你放屁!”顾福兰垂着手指着谷翠花,“你说的倒好听,还借,缝纫机是随便能借的吗,我们要是借给你,你能还给我们,我把头割给你当球踢!”
陆瑶在一边添油加醋,“娘,二婶儿可不止要咱们家缝纫机,还要咱借给她二百块钱娶儿媳妇儿呢。”
“什么?!”
顾福兰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议的看着谷翠花,“你个骚货咋不去抢啊!”
段家村的乡亲们也觉得谷翠花有些过分了。
“翠花,缝纫机可是人家陆知青的嫁妆,哪能随便借给你啊。”
“就是啊,翠花,你也太不懂事儿了,陆知青的娘家人还没走呢,你就要拿人家的嫁妆,你让陆知青的娘家人咋想?”
“我看你就是心里肮脏,想让陆知青的娘家人觉得,陆知青嫁给段明杰连嫁妆都守不住。”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谷翠花承受不住,站起来心虚地反驳,“我可没这么想!”
她生硬的说道,“缝纫机我不借了,你们借我二百块钱,好给你弟弟娶媳妇儿。”
段明杰冷着脸,回答近乎绝情,“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