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咱们只要推波助澜一把就是了。”姚同知长得很俊美,有点雌雄难辨。
“大人。沈家那里……”
“哼。沈中书不会附和皇上,他知若是站出来肯定得罪文武百官。他会以暴病为由在身不上朝。”
“那明天找个人提议让太医去给沈中书把脉。”
殇厌眉眼带着冷意。
“行啊。本座也想看看他是继续装病,还是把自己搞出病来……”
姚同知知道殇厌是极度讨厌沈中书这样的人。
身居高位。
所想的不是为民作主,而是怎么利益最大化。
果然如他所料。
沈中书回到了家。
不一会儿传出他走路摔了一跤,以至于骨折了。
祸不单行,又感染了风寒。
沈中书派人去说一声。
皇帝要找沈中书商议,却得知他不但骨折还感染了风寒。
说是这会烧的糊涂。
气的他大骂。
杜跃心知肚明,沈中书这是不想蹚浑水。
“皇上,要不派一个太医过去瞧瞧?”
“行,派一个去吧。”
皇帝服用了丹药,杜跃勾着他玩一些新花样。
“皇上。宫里到宫外长乐书寓的地窖已经挖通了,咱们东厂的人可都惦记皇上的喜好。那雏儿已然备下了!”
“哈哈哈……还是杜跃懂朕。”
皇帝迫不及待跟杜跃出去。
两人从地窖出去。
近来。
有良家妇女失踪的事情也报了案。
殇厌听说了一嘴。“大理寺少了苏少卿,查案都比往日慢了些。”
众人不敢回话。
那边窦文渊过来找锦衣卫的人聊天,说长乐书寓憋着放大招,“那老鸨跟我说她要一飞冲天。”
“呸,一个书寓老鸨瞧不起谁?”
殇厌似乎捕捉到什么。
闻言道:
“你不是没银子去长乐书寓?听说你老子断了你的经济来源。”
窦文渊红了脸。
“假的都是假的。我就是不爱去那种地方。”
“可惜了。”
窦文渊忙开口:
“可惜什么?”
“本座媳妇不在家。自然想去喝喝小酒,看看别人跳舞……”
窦文渊想说那些人跳舞贼好看。
又一想,嘿嘿一笑:
“咱们去喝点?你请客。”
殇厌直接丢给窦文渊一张一千两银票,“走,带我们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