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如今见温廷柏要进东院去,当即便有些着急了,忙不迭解释道,“二爷,二爷我们奶奶不在里头,我们奶奶出去了,二爷去了也没用。”
只是温廷柏却是不听的,他心里觉得不对劲,很快便进了宋婉诗的院子。温廷柏站在门外头,还没推开门便听见了卧房里头宋婉诗的说话声。
宋婉诗的声音带着娇意,“还得是你,表哥……若是没有你,我这辈子跟温廷柏过日子,只怕到死了都不知道什么叫女人……”
温廷柏如今哪里还能忍,当即一脚踹开了的大门,朝着还在床上纠缠的二人怒骂道,“贱妇,我忠平侯府哪里是容得下你们二人在这苟且的?”
温廷柏见状,当即拿起桌上的茶壶便往床上砸去,觉得不过瘾便又要拿起柜子上的花瓶往关温彦的头上砸。
关温彦见状,赶忙退了出来,抓起一旁的衣衫便往自己身上套。
温廷柏好歹是在边关当过两年的小将军的,如今虽然不当将军了,体力却还是不错,当即便一记擒拿将关温彦拿捏在了地上。
温廷柏黑着脸,看着呆愣的宋婉诗脸上有着怒容,“来人,将这对狗男女捆起来,送到老祖宗那儿,求老祖宗决断。”
没一会儿,宋婉诗便和关温彦一同被捆到了忠平侯府的正厅。
老太太如今瞧着温廷柏,又看了看地上的二人只觉得没脸,“想当初廷柏说要娶宋家的姑娘,我还觉得高兴,觉得是个大户人家的闺女,总归是好的。谁曾想娶过来是个带不出门去的就算了,谁知道她竟然在我们侯府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温廷柏的生母王氏见着如今的场面,也觉得闹了个没脸,只看着一旁的老祖宗,“老祖宗,如今这事儿铁定是不能传扬出去的,只能私下里解决。前阵子那将军府的南红秋才传出这事儿,想不到没过多久,她女儿也做出来这样不要脸的事儿,实在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当初就应该将宋婉诗扫地出门,哪里还能留着她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