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愧疚的?”宋婉宁反过来安慰柳玉石媛,只拍了拍她的胳膊道,“我若是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无动于衷,我才是真正的该坏了名声的。再说了,什么名声不名声我已经不大会放在眼里了。”
柳玉媛本是性情中人,听了宋婉宁这话,也忍不住掉了两滴泪,“婉宁,我此生能与你做好友,已是万幸。”
宋婉宁笑着拍了拍柳玉媛的胳膊,宽慰道,“既是手帕交,便应当是互相不弃才是。想当初我在侯府名声如此之差,却只有你还愿意同我往来,你从前如何对我,我都记在心里。”
柳玉媛听了宋婉宁这话,也宽慰的笑出声来。
侯府菊花宴渐渐散去,那一直在后头躲着看戏的尚书府夫人也就此离去。
宋婉宁心里想着,她如今在侯府大闹了一场,只怕在坐的勋爵人家已经断断不敢再轻易求娶她了,只怕尚书夫人的念头也断了。
而另外一头的尚书夫人和赵鸣和却是一同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如此天气炎热,尚书夫人手里拿着一团扇给自个儿扇风,淡淡问道,“你今日可见着了宁姑娘了?”
赵鸣和忙不迭回应,“回太太,见着了,孩儿在后山跟她说了几句话。”
尚书夫人瞧了一眼赵鸣和,出声问道,“你觉得那宁姑娘如何?”
赵鸣和回忆起自个儿在后山同宋婉宁搭话的场景,直言道,“宁姑娘长相美却不妖艳俗媚,是极其清丽的。孩儿与她说话时,她也是不卑不亢,彬彬有礼的。”
尚书夫人听了赵鸣和的话也点了点头,赞赏道,“宁姑娘却是是个有手腕能拿事儿的姑娘。只可惜今日在侯府却是锋芒外放了些,得罪了侯府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