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小时四十分,将军。”
“嗯。”
德内尔和部下都不说话了,只有收音机还在播放着本土的香颂:
“无论命运如何,无论人生悲喜 qu'importe mon destin et qu'importe la vie
如果你不回这里…… Si tu ne veux pas revenir...”
但是悠扬的歌声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乱了,前线指挥官派来的传令兵用惊喜的语气向德内尔报告,英军已经开始从叙利亚总督府撤离了!
掩体后的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然而这欢呼很快被后方传来的更大的欢呼声压倒,五分钟后,德内尔的副官门多萨喜气洋洋地挥舞着一页电报向德内尔的吉普车奔来:“我们胜利了,将军!英军全盘接受了我们的条件,他们将在一周内全部撤出叙利亚和黎巴嫩!”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让德内尔的心脏极不舒服,但他的脸上却挂上了微笑。狂喜的法国和叙利亚士兵涌到他的身边,赞美着这位刚毅的新晋将领,却发现他们尊敬的戴泽南准将已经在吉普车上舒适地打起了鼾。
…………
“不安的睡眠中,每晚呼唤着你 en mon sommeil fiévreux, chaque nuit je t'appelle”
在悠扬的歌声中,一个穿正装打领带的侍者走到莫尼埃的身旁,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他的笑容立刻变得真挚了起来。
“我要走了,薇尔莉特女士。”莫尼埃向薇尔莉特点头,后者回以微笑。看来莫尼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