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具让人不敢触碰的骸骨 被一碗稻米喂养了千年 沉入水底,还在日日饥饿夜夜干渴 泛起的浪成为了一首没有终曲的歌 把一条河拉扯得没完没了 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 问一朵浪花 有一副灵魂,到底有没有漂走 浪花眨眨眼,变成一个无足轻重的泡沫 仿佛灵魂比腐烂的血肉还要脆弱 千年前的疲惫,在千年后还是一样的徒呼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