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六十五)沧浪曲

那是一具让人不敢触碰的骸骨

被一碗稻米喂养了千年

沉入水底,还在日日饥饿夜夜干渴

泛起的浪成为了一首没有终曲的歌

把一条河拉扯得没完没了

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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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朵浪花

有一副灵魂,到底有没有漂走

浪花眨眨眼,变成一个无足轻重的泡沫

仿佛灵魂比腐烂的血肉还要脆弱

千年前的疲惫,在千年后还是一样的徒呼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