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自己眼皮也发沉,娘俩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睡着。
林宏田大人般地摇头叹息,过去将草席盖在三人身上。
回到灶前,将灶火烧得旺旺的。
…
午时,林二壮一身风雪地回到山洞。
取下挂在肩上的两只野鸡,一只野兔。
抖去一身的雪花,解开草席拿出几把草药。
见三人还躺在铺上,急切地道。
“老二,先把草药熬上。”
“爹,娘他们已吃过药了,是小三拿出来的药。”
林宏田盯着野鸡野兔,直咽口水却不忘回话。
“爹,山里有这么多野物吗!”
“野鸡是捡的,只有野兔是抓的。
小三儿哪儿来的药,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林二壮蹲在灶前烤火,得知娘三个已服过药,也不着急熬药了。
待手烤暖和了,才去摸娘三个的额头。
果然退热了。
出门前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松,这才觉得疲倦得很。
轻手轻脚地出山洞,捧一把雪搓脸醒神儿。
装一桶雪进山洞,脱下棉衣给娘三个盖上。
又坐到灶山动作麻利地拔野鸡毛,剥野兔皮。
哐哐几刀宰成块放入锅里炖,这才将野兔皮铺开,用砍刀将皮上的油脂刮干净。
刮下来的油脂没舍得扔,放进锅里一起炖。
用雪使劲揉搓皮毛,再绷开挂在灶台边的洞壁上烤着。
因条件有限,这是最快的揉皮办法。
穿在身上虽有些硬,但保暖效果不错。
因有温暖的容身之处,又有林二壮弄回来的野鸡野兔。
在药物的作用下,娘三个的病很快好转。
“这附近少有难民出现,咱们在这里养养身体再走。”林二壮提议道。
“借这段时间,正好多备些食物。”
娘三个的身体刚好,在雪地里行走很容易再感染风寒。
林二壮不敢保证,会有这次的好运。
“听二壮哥的。”吴氏温柔地应下。
“爹,我要和你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