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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钟的闹钟一响,林姝一个鲤鱼打挺起床。
准备穿鞋时,才发现鞋子都没脱。
断片儿的人,早已想不起没脱鞋子的原因。
麻利儿地冲向牧场,与等候在此的大黑展开一场追逐赛。
小小的身影儿,时而奔跑,时而跳跃,时而翻上大黑背。
挥洒一身的力气后,又摆开架式耍铁棍。
呼呼生风的铁棍,在她手中好似有灵魂一样。
刚劲有力,每一招都带着轻微的破空声。
牧场上的动物,一边吃草一边看她腾跳翻转。
其中尤以大黑,看得最专注,也蹦跶得最高。
兴奋时还昂头‘咴’几声,哪还有一点儿要死的样子。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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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
准备外出时,林姝习惯性地倾听外面的动静。
哗哗的水流声中,伴着细微的沙沙声和呼噜声。
皱着眉头一想,才想起外面下雪了。
忙翻出厚实的棉帽、棉靴、手捂子,抱着闪出空间。
包子警觉地睁眼,尾巴摇得飞起,一上来就是贴贴、蹭蹭。
布棚内,炭炉上的铜锅冒着白雾。
火红的炭炉,冒着丝丝热气。
呼啸的寒风,刮得棚布哗哗响。
一老一少挤在一个被窝里,睡得正香甜。
林姝将帽子等物放在床铺上,见炉子边有一大盆发面,挽起袖子准备揉面蒸馒头。
“小妹,你醒啦!”林宏义迷糊地睁开眼道。
“吵着你了,大哥。
你再睡会儿,我来做早饭。”林姝轻声道。
“别,还是大哥来。”
林宏义一听小妹要做饭,忙一咕噜爬起来。
他可舍不得让小妹做饭,大冷天的得多冻手。
他是男人皮糙肉厚,一点儿都不怕冻。
小妹是姑娘家得精养着,爹连针线都舍不得让小妹摸。
他就更舍不得了。
…
林宏义麻利地穿好衣服,洗净手开始揉面,关心地道。
“小妹多穿点儿别着凉了,想吃包子还是馒头,或油饼。”
林姝一听油饼,立马想到油条豆浆,口水哗一下流出来。